这也是历任上谷太守,最终多半会回临淄担任两千石大员的原因。
尽管北地荒凉,远不如南方繁盛,但至少太守府内,还是颇见富贵气息。
然而此刻,太守府后宅,却只有凝重到极点的气息。
书房内,一个碧色裙裳的少女坐在主位,而太守朱涂和其父祁任,竟然只能站在当庭,可谓喧宾夺主。
另外书房客座上,还坐着数人,除了一位模样清秀的少年郎外,每一人散发出的气息,都让祁任和朱涂隐隐绝望。
能够如入无人之境的深入守卫森严的太守府内,又岂是寻常人?
“祁散人,说话,是想继续自立下去,还是回归我圣教麾下,听从圣木皇令?”
皇鸿儿面色冰冷,声音更加冰冷的逼问道。
祁任头发半秃,面色如枯木般蜡黄,看起来便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头,他心中虽明白今日难以善了,可面上却依旧不落下风,冷哼一声道:“圣教规矩,圣教若无圣人出,则二使、四法王、五散人各自在外为圣教壮大发展尽力,无征召不得回岛。如今圣教并无圣人出,圣女只凭圣木皇旗就想改了圣教千年规矩,怕是不能。纵然圣女不知从哪搜罗了如此多的宗师强者,也不能让我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