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道:“汝今日种种困局,为师皆已知晓,可有解局之法?”
姜太虚坚定道:“些许挫折,不过等闲,恩师不必挂心。”
夫子许是真的老矣,听到这等大言,反倒来了兴致,精神微微一震,道:“哦,子渊欲以何法解朝廷世家之难?”
姜太虚沉声道:“弟子所行之事,毫无违逆朝廷律令之处,朝廷无缘由可苛责。至于世家……弟子为学宫首席弟子,有辅助夫子匡扶社稷,诛除图谋颠覆朝纲国贼之责。苟家家主苟存孝,林家家主林之蕃,赵家家主赵不为等世家家主,前有勾结叛逆蒯家之罪,后有结党营私期枉君上之行,君王年迈,无力震慑朝纲,弟子当持君子剑,斩奸除邪,以固社稷之安。”
“善!”
夫子闻言果然欣悦,道:“你与林宁大道之争,许多人担忧你有妇人之仁,受迂腐之囿。为师道不然,子渊行事,不过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汝以太公令震慑姜家,又欲以霹雳手段平复朝纲之乱,足以见之。也罢,为师今日便前往二国会二圣,以定夺外患。子渊明日持君子剑上朝堂,当众诛杀苟存孝等人即可。”
姜太虚点头应下后,顿了顿又道:“夫子,苟存孝无足挂齿,只是长老院中,有三位苟家长老,其中还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