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寨,谁还能容得下田家一门?所以……”
林宁闻言,打了个哈哈道:“我当然不是信不过田将军,以后我连军权都要托付给他,要是连点信任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他家人会不准他这般行事。子长你应当明白这一点,田家可以说得上是世代簪缨,满门忠烈。他们虽然受到了不公打压,可是就算死,怕也未必看得上一个山贼窝儿。要是田家长辈不许的话……”
齐燕正色道:“要是正统的儒家大儒之家,兄长所言或许可能。可田家忠义归忠义,却没那么死板。田家这样的军门,更信奉‘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亚圣之言。所以兄长真不必担忧……”
林宁看着齐燕桃花眼中隐隐波动之色,笑骂道:“我不过随口一白话,还只当着你,你往哪里想?我若是黑了心的,还怕他田进忠反叛跑路?他就是躲进三大圣地,我也有法子斩首!咱不是担心他作难嘛,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齐燕闻言,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为怀疑林宁羞愧道恼。
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儿后,齐燕被人匆匆叫去,他身上担负着半个青云寨的俗务,尤其是户籍录入和甄别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