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只恨智海,对山门却谈不上恨。这个时候是金刚寺最落魄的时候,洒家这个时候若再落井下石,金刚寺必会四分五裂,人心彻底散了。洒家只想智海那秃驴完犊子,倒没想过让金刚寺灭门。这个时候出手,不仗义。”
齐燕闻言,生生气笑道:“大师,你是不是糊涂了?这金刚寺……”
“齐燕。”
没等齐燕再继续劝说下去,田五娘忽然开口道:“此事作罢,到此为止。”
“大嫂,这……”
齐燕不解。
田五娘摇头道:“大师义薄云天,以高义为先,成全他吧。”
说罢,起身离去。
齐燕满脸无奈,看着法克苦笑道:“大师,过了这个村儿,就很难再有这个店了。现在你想推翻智海,只要稍微用点小力,就能一举将他拉下来。可等到他缓过这股劲,你再想推翻一个心机深沉懂得隐忍之道的方丈,那就很难了。”
法克笑的有些狡猾,道:“并不算难,这十年内,金刚寺只有洒家才能修练《金刚不坏神功》,十年后,以洒家的武功,还对付不得一个智海?再说,这十年里,小神医还有你这位军师,不把金刚寺那些刺头儿给摘摸干净才怪!”
齐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