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简明而准确的将公式重新推导了出来,这些刘院士相信这篇论文确实出自谢承文之手了。
他的态度立马转变了,一脸和蔼的赞叹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想不到谢研究员这么年轻学术水平就已经如此高了,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博士导师是谁啊?如此人才竟然默默无闻,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这是在犯罪!”
谢承文干咳了一声:
“我是自学的,刘院士,我是个修行者。”
刘院士闻言表情一僵,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谢承文:
“修行者?自学的?”
“对,自学的,而且,我原本的目的是研究法器,您知道什么是法器吧?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法器某一部分的构思 竟然跟量子阱关联了起来,所以就顺便去研究了一番,诺,这些就是研究的结果。”
刘院士看着谢承文默默无语,想必,这时候他正觉得自己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人家只是业余的,顺便研究了一下,就把自己几十年的学习和研究给踩得不成模样,这个脸打得真他么的疼!
如果谢承文没说谎的话,还要他们这些搞科学研究的干啥啊,都去修行就好了。
谢承文与云无争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