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只剩下一些无用的书籍。
来到卧室,折叠好的被子放在床头,枕头放在被子下面,就如同房间里的人还住在这里一样。
只不过被子和床上面早已堆集了一层厚厚的灰,不知道多久没人住过了。
这是阿呆的家,不是任武的家。
但任武却在房间里站了三个小时。
他隐约感觉到似乎在这具身体的灵魂深处有一个小人在哭泣。
这熟悉的环境似乎短暂唤醒了他。
他躲在灵魂深处,躲避着所有人,包括任武。他就像一个厚厚的罐头将自己藏在其中。
......
潮汐声在耳边回荡。
南格里城的海岸线被浪花拍打。
今天盘旋在天空中的海鸟们有些烦躁。
不安的盘旋在天空中发出刺耳的鸣叫。
一只巨大的黑色阴影不知何时笼罩了整片天空。
巨大的鸟腹部仿佛被一柄手术刀剖开,森森的肋骨上纠缠着一条条塑料袋,塑料袋在风中飞舞。
代表着死亡的破碎渔网从脊椎上一直顺着中空的腹部吊悬在半空中。
空洞的眼眶里尽是迷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