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着能够将之彻底破坏的能力——自信是好事,但是自大,那可就难说了。
并没有日月,所以海德拉也无法判断自己走了多长时间。终于,在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候,海德拉看到了有些刺眼,甚至说是有些灼目的日光。那翠绿的树叶在风儿的牵引下再一次的回到了树梢,轻轻的摇曳着,就仿佛从未落下、
与北欧其他的地方不同,这里十分温暖。地上满是翠绿的青草与白色的小花,一旁的泉眼之中勃勃的流出清冽透亮的泉水。中间是那宏伟的世界树的主干,透过叶子,碎金般的阳光照射而下。
坐在树下的是四个人,四个人中,有三个是成年的女子。
第一个,手中握着古老的笔刀在干涸的树片上雕刻着由卢恩符文延伸而来的北欧文字。第二个,则是在纺织着一片宛若轻纱一般细密的渔网——但可能是因为粗心大意的缘故,所以在那渔网上已经多出了几个小小的疙瘩。而第三个妇人,则是在那里心无旁骛的侍奉着一个小女孩。
在见到了海德拉的到来之后,身着翠绿色衣裙的小女孩的脸上依旧充满了平淡。卷曲的淡绿色长发一直垂到她的小腿,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第三个妇人正在打理着她的头发。
“海德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