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说道,“我听葛老师的安排。”
由于胡德森多送来的几具炭火炉,全部都放在了这面墙壁下,用来烘烤壁画,原本就渗水不多的壁画,早已经变得干燥无比,完全符合了揭取的要求。
尤其是靠近甬道口这边的壁画,原本就没长霉菌,要揭取也没什么太过需要注意的地方,向南完全可以应付得过来。
只是这样一来,向南等于是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了。
“唉,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葛东河伸手拍了拍向南的肩膀,一脸感慨,可惜向南现在已经是古书画修复和古陶瓷修复双料专家了,要是早一点认识向南,说什么也要将他挖到陕省博物馆来。
可换成是现在,想挖都挖不起了,更别提还有孙福民和江易鸿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呢,谁敢抢他们的宝贝徒弟?
吃过了早饭,一行人就回房间收拾了一下东西,分别坐车回到了古墓墓室里,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向南取出一幅壁画线稿来,依旧按照之前的方式,采用“泥底法”来上底色,上完底色之后,将那些被底色掩盖的线条重新勾勒清晰后,这才开始给画面进行着色。
这一套程序,向南早已经熟练于心,操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