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恐怖。
“王上,一个教书先生教五十个学生,是不是有点牵强?”王翦可记得,他求学的那个时候,一个先生也就教几个学生。
秦浩不以为然道:“我们教的是他们读书写字,能不能成才还不得看他们自己?再说大街上有不少靠给人写书信,读书信收钱的老先生,他们一个月能够赚多少钱?让他们去教书他们也是学有所用,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他们会不乐意吗?”
“这也是有道理。”
“王翦,这可是一个大国的根基,所以教育还是很重要,同时也制定一些假期,毕竟穷苦人家也都是要吃饭。”
“明白。”
话虽然这么说一点不假,可也得有钱有粮。
秦浩现在不缺钱,他就怕缺粮。
这古代一缺粮,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
大殿,秦浩把胡才招来。
“王上?”
胡才知道秦浩把他召来肯定有事,因为他从不上朝,上朝就是个摆设,更多的是看上奏折“王上,召良辰有和谋事?”
秦浩倒是把刚才的划给说了一遍,胡才先是阿谀奉承,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也算是为官为人之道。
“王上,我们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