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策,又做得了什么?”
齐凯的脸上流露出一些怒意,提醒道:“那永昌贼能做大,还不是因为上面的人,撇开了君侯!”
“是这样,无人否认,”郑晨放下茶杯,“所以要向前看,当务之急,是将眼前的事摆平,至于之前的责任,还是等平息了叛乱后,再行追究吧!”
“既然你也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此时过来?”齐凯语带不满,“前线对峙,几方兵马皆无寸功,听说那些地方藩镇的兵马,还败了几场,局势越发不利,但君侯一来此处,给安再怀出谋划策,立刻小胜,如今更是大败了关之山,这等战况还不乘胜追击,反而要自毁长城,让君侯再离军阵,这简直和当初如出一辙,我不得不怀疑,朝中有人刻意为之!”
“大胜关之山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我也是来到这里才知道的消息,不知道很正常的,但军令如山,除非是生擒了关之山,否则怎么都避不开往洛阳走一遭!”郑晨微微一笑,神 色如常,“另外,我得言明一句,我也只是执行者,那些人的决策,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身份背景,说这些话可没有说服力……”齐凯摇摇头,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直接话锋一转,“但眼下我连安将军都见不到,着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