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消息都传开了,刚才在衙门里面,从上到下,都来与我庆贺,还有我那上司,之前得了便宜,还想要打压我,现在根本不敢提及,还说我最近辛劳,让我回来修养。”说到后来,语含得意。
魏瑾就提醒道:“之前玄庆要行,你还阻拦,如今却这般作态,若是让他知道了,少不得又要说你。”
魏醒还是笑着,道:“当初玄庆要去前线,我也是反对的,特地跑过去与之劝阻,结果他都不怎么上心,当时还道他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这般想着,如今看来,才知道与他差距多大,不可同日而语,怕是当初他离开长安之时,这心里,就已经有所准备了,我听说,他在前线好一番施展,层层布局,施了个连环计,将那关之山算计得死死的,一点机会都没有,最后直接落网!”
“哦?”魏瑾神色微变,“你如今代掌司法参军,位置已稳,消息也灵通不少,听了什么,可以详细说说。”
魏醒直接告罪,就道:“这详细的,我还不知道,只是从几个渠道知道一些消息,拼凑而成,若想要知道大概,还得等些时日,现在这些,还都是军师机密,得等上面口风松了,枢密院那边才能知晓,不过到时候,在枢密院那边行走,肯定第一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