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问道:“是卷宗么?拿来给我!”
那人就摇头,说是来了个人,专门过来汇报。
“让人进来。”墨贺一挥手,很快就有一个青年被领了进来。
这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伤。
墨贺扫了其人一眼,注意到此人的脚上沾染了不少泥土,裤脚更是隐现撕裂,于是心中明了了几分,问道:“可是前线斥候?”
“正是!”那人低头说着,“小人得了前线消息,便赶紧过来回报,前军府的老爷们知道了情况,就让小人过来给您说明。”
“看来不是小事,”墨贺放下笔,吩咐道,“给他拿个椅子,”又对那人道,“你现在可以说了,不要耽误时间。”
那人本想客套,但听到这话,赶紧收心,随后便道:“是的,小人探知,那逼近洛阳的一支兵马,乃是联军,是禁军和周围几个藩镇的精锐兵马组成的,而率领这支兵马的,就是那位定襄侯!”
“你说什么?”墨贺开始听着是联军的时候,神色已经平静,但等那人说完最后一句,却猛地站了起来,“定襄侯率领的联军?还是周围的诸多藩镇兵马?”
“正是,听说这支兵马先前一路急行,算上前后辎重,虽有两万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