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兄弟不过百多人,便是算上徐兄弟,还有其他几个道上的,那才多少?便是说动我们,也于事无补,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一个不小心,那就是杀头的买卖,我等好端端的,为何要做这种事?”
老人叹息道:“你们如今在永昌军中,便是从贼,等朝廷大军破了洛阳,按罪论处,那也是死罪!”
陈善基则摇头说道:“那也得等朝廷攻破了洛阳再说,更何况,真要是闹腾了,不等朝廷人来,我们就先死了,这早死和晚死比起来,当然是要晚死,能多活一会,就是一会。”说到后来,满脸笑容。
少年李卓廷听了,不由皱眉,心中很是失望,他过去也曾听过这位陈大刀的名声,只道是个好汉,没想到竟是这般不知大义,果然如同父兄所言那般,这些人不读书、不为学,心中没有道义,实不足为敬。
那徐署却道:“李公,如果朝廷真的必胜,您也无需这个时候,让我等过来,想要说服我等,可见那朝廷兵马还是力有不逮的。”
李卓廷一听,就不服气,却还忍着,但紧跟着就听徐署继续说着——
“我们也知道消息,知道朝廷联军来此,带头的还是那位定襄侯,这位侯爷厉害,我们早就听说了,永昌侯在他手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