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会被追究,反而是立功,事后会有嘉奖,日后也能摆脱贼寇的身份,做个良民,有心的,比如你我,还能在军中为官为将,有俸禄不说,还威风,更不是原本那东躲西藏的日子能比的!”陈善基说到后来,语气中也有了一丝向往。
徐署却冷冷说道:“但这话有几分是真的?”
陈善基立刻便叹了口气,道:“是啊,这正是我担心的,毕竟我可是听过好些个评书,那里面的大将、大官,都是招安的时候说得好听,但只要一入其瓮中,可就只能任其摆布了,唉,也不知道这定襄侯,是不是也是这般,听说此人智计百出、算无遗策,从来没吃过亏,这一旦听从,后续会如何,着实难料啊!”
徐署却忽然话锋一转:“定襄侯的名声已经起来了,他当是爱惜羽毛的人,也不曾听闻在兵家事上有什么反复,虽说过去有些恶名,但都是没有发迹的时候,那些京城勋贵,少年的时候,哪个不是遛鸟斗殴?恶名漫天?这也算不得什么。”
“听你这意思 ,你是倾向于相信王英?”陈善基居然稍微松了口气,“从来,徐兄弟你都最是明智,若是你觉得可行,那我就信他!”
“信不信,还是不好定,只是这无疑又是一次赌博,”徐署看了陈善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