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李怀,“你可知老夫今日为何而来?”
“我自是知道的,”李怀便说起路上临时准备好的说辞,“自是因晚辈荒唐行事,这事却是无法狡辩的,只是此番自省,却是要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今后再也不去那般场所,若有违此誓,则……”
“无需如此。”魏瑾摆摆手,露出失望之色,“本以为你敢过来,便有担当,心里也该明白一二,未料还是赌咒发誓这套,若如此,那也就罢了,罢了。”说着,轻轻摇头。
李怀见了,却不担忧,他本就是游戏心态,又自恃外挂傍身,是以态度平静,径直问道:“不知泰山大人,可否明言,这背后有何玄机?”
“你看你,可有半点认错的态度?”魏醒忍不住在旁讥讽,“这悔过之心能有几分真实,却是个疑问!”
刘氏也道:“你这是何态度?”
便连李懂也道:“七弟,你既有心认错,便该端正举止言行。”
侧立一旁的乔其,不由摇头。
被人千夫所指,李怀皱起眉来,暗道:这锅接得很不舒服啊!
“无妨,”魏瑾却还是摆摆手,只是看着李怀,“你未曾看出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么?”
“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