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多有照顾,如今兄长遭遇这等待遇,弟自是责无旁贷,要一力帮衬的。”
“是啊,”李怀叹息一声,“你也是待我不薄,之前我能离开,也是多亏了你的通风报信,当时家中人来人往,想要让我出去,你出了不少力吧,今日又来通报,想要让我逃遁,一如当日,眼下更是不顾其他,一门心思的要帮我离开,真是用心良苦啊!”
说到这里,李怀顿了顿,回忆了一下深邃眼神的表现,然后眯起眼睛,深深看了自家兄弟一眼。
李慎神色微变,却还是道:“那日我看兄长在家憋闷,怕你婚礼上不快,是以想让你先舒缓心绪,未料最后闹出这样的事端,是弟疏于考虑了。”
“原来如此,”李怀点点头,“但你也知道我李怀是个什么人,有道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若出去,不闹出事来,岂能算是李怀?你其实不是疏于考虑,而是深思熟虑!”
李慎神色再变,就要解释一二,李怀却学着一周目他那老丈人的招牌动作,摆了摆手,止住对方,也不再多问什么,转身朝着前院走去。
李慎愣在原地,却没有继续跟上去,只是道:“既然兄长执意要去,小弟就先去准备人手,万一有个不测,还好带人过去帮着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