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再去了,记得吗?”他的眼中满含深意。
李怀表面郑重答应,心里却暗暗嘀咕,一周目的时候,您老人家才是真正的老司机啊,怎么一转头,反而说起我来了,要不是你一番讲解,我如何能知道这里面的道道?真是冤枉!
只是心里这么想,终究不能说出,还是只能点头称是。
那边,刘氏就吩咐下人去准备午膳,魏瑾则摆了摆手。
“府中还有些许事要忙,侯府亦徐忙碌,这该说的话,老夫也都说了,该听得话也都听过了,既如此,便不叨扰了,”魏瑾见老夫人要挽留,摇摇头道,“眼前诸事繁杂,还有许多要做的,待得大事落定,我们两家有的是时间坐下来欢饮。”
老夫人也只能作罢,然后要亲自相送。
魏瑾则道:“老夫此次过来,为掩人耳目,刻意低调,若是嫂嫂相送,便要暴露了,老夫自己走便是。”
等老学士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老夫人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怒视李怀,斥道:“你干的好事!若非亲家宽厚,几成大祸!”
“我……额,”被老夫人瞪了一眼,李怀顺着记忆硬着头皮,“儿子知错了,今后必然痛改前非!这两日也是真心悔过!”他知道这时反驳也无用处,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