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想着都累,眼前事还不够我烦恼的?”
话虽如此,但他的目光,又下意识的落到了那桌子的抽屉上。
若说端倪,并非没有。
他又摇了摇头,似想将碎念抛出脑外。
只是尚未躺下,外面的院门又被敲响。
却是大管事李窘亲自来了,他一见书童李屋,就道:“你这小子,让你好生追随七公子,遇事当多思量、规劝,结果还跟着胡闹,都这时候了,还敢胡闹,那道人是你让人寻来的吧?真是好胆!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
李屋苦着脸道:“祖父明察,孙儿也只是奉命行事!”
“这事是我让他做的,窘叔,也别敲边鼓了,是母亲让你来的?”李怀从屋里走出,直接问道。
李窘便道:“七公子,三老爷刚才见过老夫人,就说了您这边的事,还说他已经说过这事了,还告诫了您,结果一转头,那道士的消息就传过去了,三老爷当时脸色就变了,走的时候还满脸怒气,您这……”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要是您一闭眼,脑子里就出来个死人脸,睡得着觉吗?
李怀心中苦,嘴上还解释道:“那人是之前就请了的,总不能让人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