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不宁,”转头便对李舒昌道,“贤弟,诸位说的数目,你可都记下来了。”
李舒昌一愣,跟着便点了点头。
“这便好,”李怀就道,“这些钱,乃是今日之事的惩戒,与之前弥补侯府亏空,可不能混为一谈。”
众人一听,都是一副肉疼模样,却无人敢有异议。
李怀又道:“我这已是网开一面,但话说回来,我知诸位的钱财多为产业、田庄,咱们血脉也近,都是这十几二十年从侯府分出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下子让你们拿出许多钱财,伤了情分,也强人所难,不如就用田庄、店肆来抵!”
众人愁眉苦脸,但哪个敢声张。
只是李惯听着,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那位老太公却眯起眼睛,微微摇头。
没想到,接下来李怀话锋一转:“但是侯府这盘子终究是有限的,便是一口气吞了,也没有多少人能去操办、管理,真要把这事理清、弄顺,前前后后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用多少时间,可能反要闹出不少事来……”
听着这话,众人只是不解,而李惯和老太公却是神色微动。
“……我听说这些年族中有不少困难之家,盖因这些年长安扩建,土地越发稀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