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从刚才开始,就喋喋不休。”
“小生王川,河东人士,倒是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不过识人鉴人的能耐还是有的。”那人微微一笑,从容应答。
柳家小姐忍不住问道:“怎个识人之法?”
王川便道:“平时也不好分辨,但现在因着遇到了事,这人便有反应,看定襄侯,书稿被杨先生拿在手里,却丝毫不慌,不仅神色如常,还和那位小国公谈笑风生,反观那位郑公子,表情严肃,但却并非目不斜视,时而会打量周围,这便显得有些坐不定。”
众人看去,见果然如此,便都若有所思。
小彩则道:“说不定就是两人性子如此!”
“这也可能,只是人之品性,遇事方显。”王川说着便不言语,而是朝着窗内看去,因为里面的情况,又有变化——
杨靖看了文稿,抬起头来,眉头紧锁,似在思考。
旁边的钟继友与孟准却忍不住,将那文稿讨了过去,也是低头看了起来,二人表情不住变化,等他们重新抬起头来,杨靖便开口了——
“君侯所书,比之郑生的四藩论,实有过之!”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
郑兴业更是浑身一抖,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