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此处本该详列天下之势,然后收之为关中、雍州之地也。”
这话一说,对面的诸多大儒都是叹息一声,面有遗憾之色。
黄旗立刻就回想起方才官家的失态之语。
旁边,也有一个声音道:“真是可惜了,若非那郑生贪得无厌,何以至此!此处若能尽书,方是圆满,真替侯爷感到可惜。”
黄旗循声看去,入目的乃是隔着一个窗户,站在外面的儒生,再一看,旁边还站着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其中一人正问着:“王川,此话怎讲?”
那儒生便叹息道:“从来著书,皆要有腹稿,有手稿,反复推敲,方能落笔,想来侯爷为了写就此文,定是收集不少文献史料,只是这些东西繁杂无序,一时半会难以理顺,所以不能下笔,只得跳过部分,先说结论,于是中间就有了缺憾。”
旁边人听了,都是纷纷叹息。
黄旗也不由点头。
没想到,却听李怀道:“我这思绪本来繁杂,难以定下,但方才听几位长者询问,却是清明了许多,所以这里可以添上一句……”
众人闻言一愣,然后神色各异。
杨靖则干脆道:“你且说来。”
李怀便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