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边还在想着,那边赵畅的表情忽然肃穆了许多。
“玄庆,虽说你这已然一片坦途,但有些事还是得小心点的,”赵畅压低了声音,“按理说,以你的心思和筹谋,这话我不该多说,你必然有所谋划,只是终究还是说出,我心里才能踏实一些。”
我的心思和筹谋怎么了?别说的我像是幕后黑手一样啊!
他心里吐槽,脸上则一副淡然表情,道:“正养,你我之间,哪有那么多顾虑,但说无妨。”
“也好,”赵畅点头道,“先前这事,看着是荀妙挑起,但背后涉及到的实是荀国公,官家责了荀妙,是敲打荀国公,这人自是要收敛,但难保其他人存着心思,不可因此而大意,须知这官场之上,步步惊心啊。”
说着,他声音转低:“若是你直接军中任职,便无这些个事,虽也有掣肘,但终究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因而还是尽快脱身,不要在朝堂之侧久留,还有那叛奴,也得询问清楚。”
李怀听出话中真情,于是点头道:“我记住了。”
这时,马车停下,李怀便对赵畅道:“侯府既至,我先下去了。”
“也好,你今日耗费不少精力,该早点休歇才是。”赵畅笑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