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便是恶意,那这恶意未免也太过于廉价了,”李怀摇了摇头,“况且我父我兄皆为一方藩帅,又怎么会对此心怀不满?”
罗致远眉头皱起。
旁边,于向却忍不住道:“这战阵之事,可不是单纯动动嘴皮子就能说得通的,这藩镇为何存续,自有其法度……”
“我自是明白,有道是……”李怀也不着恼,而是果断的选择成为了一个无情的复读机,开始将上一回中,那位永昌侯所说的种种说辞,一一道来。
其实这里面的实质内容并不多,绕来绕去,无非还是之前那些话摊开来说,什么北方守卫边疆,减少朝廷公帑之耗,无需处处维持大军,还有财政掣肘之类的云云。
只是这话一说再说,旁边的罗致远脸色逐渐凝重,但是这心里,却逐渐生出了古怪的感觉,仿佛自己的种种念头、想法,都和李怀不谋而合,居然生出了几分知己之感。
以至于罗致远不得不努力的摇了摇头,才能止住自己越看李怀越是顺眼的趋势。
只是,永昌侯还能自制,但比起他来,其他人就无法那般从容淡定了。
“听着侯爷之言,似乎也曾在沙场上厮杀过,连不少战场隐语都知晓,”于向略显诧异,看着李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