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发挥了效用,若发挥了,这兵马钱粮的消耗,就是应该的,若是没有,就要查一查,里面是否还有隐患了,不过这些不是臣所擅长的,得是真正经历了沙场战阵、有过统领兵马、执掌藩镇经验的,才能说个明白!”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到了罗致远的身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果然,皇帝听出了言外之意,看着罗致远道:“罗卿,你执掌一镇,时日不短,先前的几封奏折,谈及周围异变,继而分析局势,可谓鞭辟入里,玄庆的这番看法,可还入得你眼?”
罗致远闻言,终是站了起来,只是这会的心情,和刚才有天壤之别,瞪着李怀看了一眼,想着如何言语,才能完成原本目标,但几番组织语言,都是难以顺畅。
毕竟,之前那些话,是反复推敲,还得人相助,才能成型。
憋了半天,他最后只得道:“定襄侯的看法颇有见地,臣……也是这么认为的。”话虽出口,但这心里却不是滋味。
皇帝颇为满意,对李怀道:“永昌侯可是兵家贤达,常胜将军,他对兵家的理解很是深刻,如今既然你们所见相近,这便说明你这条路是对的,日后该多多向他请教才是。”
李怀马上站起来,点头称是,然后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