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左右推敲商定下来的,可以说是最为稳妥的说法,否则临时定计,可能会有疏漏,便是当时不显,事后官家品味过来就是隐患,倒不如先附和定襄侯,便是有什么事,也只能找到他身上。”
“那小子滑溜似泥鳅一般,我看是很难找到他什么事。”罗致远眯起眼睛,“这人过去藏得太深了,以至于好些个人都轻视了他,包括我在内,未来,却是要仔细探究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衣人沉默了起来,最后点点头。
罗致远看着,忽然话锋一转:“不过,眼下还有个机会,咱们这位定襄侯固然是隐藏颇深,心机深沉,但过去到底还是个白身,现在骤然得官,还是个文职,官家即便看重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改变了任命。”
“侯爷的意思是?”青衣人眯起眼睛,随后摇了摇头,“这其实毫无必要,此等小道,最多恶心他一下,不会有损大势。”
“便是恶心他一下,也是好的。”罗致远忽然想到自己在御书房里的心情,“况且,这事也能探他虚实,他未曾为官过,这里面的条条道道如何能懂?总是要手忙脚乱一阵子,拖延了一时,便是好的。”
青衣人闻言一怔,最后试探性的问道:“侯爷,听您这意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