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柳新点点头,说着,“这魏侍郎的三个儿子,长子本在外地任职,最近进京述职,次子在枢密院行走,最亲的侄子,在京兆尹下当差,幼子在太学为学,而四个女儿中,嫡长女之夫,如今为文学馆学士,能与官家议政,嫡女魏如兮如今为定襄侯夫人,两个庶女,一个待嫁闺中,另外一个则嫁给前几年的进士,先前为县令,如今入京,虽有过错,但尚有前途……”
“这魏家居然不知不觉之中,布局至此?”柳析听着、品着,似乎猛然惊觉,“他这魏家如今中枢有根基,官家面前说得上话,更可知悉军政兵事,地方上也有触角,关键是,居然横跨清贵、权贵!”
“你这时才发现,未免太过后知后觉了!”柳泉训斥了一句,然后道,“魏家老儿的本事,我还是佩服的,当初他那大女儿嫁给一落魄子,谁人能料到,那人如今居然成了学士!还有那定襄侯,当初人人都说他是浪荡子、是败家子,还就是魏家老儿敢将女儿许配,如今一跃成为权贵,更是展露了手段……”
说着说着,柳泉忍不住摇了摇头,感慨万千。
“这真是……”柳析听着,忽然佩服起那位老儿了,然后他想到了先前的问题,便问,“那今天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