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受到牵连,旁的不说,就说咱们家中的不少人,就可能会被牵扯其中,这是咱们目前最为要紧之事!也是迫在眉睫的!”
金盛悚然一惊,终于明白过来,为何自家岳父,要单单将自己和李怀叫过来了,于是他沉吟片刻,道:“若是如此,那确实值得忧虑,大郎曾在淮西镇的地界为官,必有结交,而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着牵扯,真要是折腾起来,恐怕还是一场灾祸。”
“这话,也就是咱们翁婿之间说说,都是交心的话,老夫就不隐瞒什么了,”魏瑾点点头,他的目光扫过面前两人,“自来,兵灾就有三场祸。”
说着,他微微叹息。
“这第一祸在战场,两军交战,损伤众多,若是那叛乱内战,除了领军之将,实无多少胜者,而且每一场仗,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筹集钱粮兵马,与国朝实际有巨大影响!这是国祸。”
李怀听到这里,终于品味出一点了,想着自己这老丈人,八成是通过户部在钱粮上调动的趋势,看出了一点什么,才会忽然举行这场家宴,目的就是要与家人通气。
魏瑾这时停下话,问道:“这余下两祸在哪里,你等可知?”话落,摸起茶杯,轻饮一口。
“这第二祸在民间,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