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槽点也不给加了?你这是飘了啊!”
“玄庆?”另一边,老岳父见女婿皱眉不语,不由提醒了一句,“这藩镇之道,难道还有什么你想不通的地方?”
“咳咳,”他轻轻咳嗽两声,学着永昌侯在皇帝面前的样子,淡淡笑道,“泰山言重了,我只是略懂。”
“看你这样子,是成竹在胸,就别藏着掖着了,都是自家人!”魏瑾则干脆的说道,“若有看法,那就直说吧,咱三人探讨,有些分歧出入是正常的,因为只有咱们定下了主意,整个家族才好施行,实际上,我已经让孟阳他们注意消息,尤其是兵马调动之事,但有动静,都会给我禀报,也好参考。”
金盛听着,不由点头。
李怀又夸了一句岳父说话好听,紧跟着就道:“先说结论,永昌侯不可信!”然后,摆摆手,“别急,听我细细道来。”
魏瑾和金盛对视一眼,都表示不急。
李怀暗叹了,生疏了,生疏了,有了多余动作,嘴上则道:“这一点,便是永昌侯对我的敌意,并不是毫无来由,而是因我那篇文稿。”
魏瑾便道:“你的文稿我看过,很有见地,但若说永昌侯因此而对你有了成见,却有些让人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