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阿姐也和我说过,父亲略显偏心,给定襄侯府上,添置了两个门客。”魏梢摇了摇头,心情越发憋闷了,对于晚上的家宴,那是半点期待都没有了。
这也是正常的,任谁在学校里被同学抓住亲戚黑点嘲讽了一圈,自己还不知道如何反驳,都难免要心塞不已。
这样的情绪,等他到了家中,都没有完全回复过来,和正厅中稍显热闹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修贤,你之前的那篇文章,我已经看过了,是很有启发性啊。”
魏梢一走进来,就听到他的长兄魏枋正夸赞姐夫王修贤,前者手里还拿着一篇文章,上面墨迹清晰,能看出是刚写成的。
再一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桌案和笔墨纸砚,不由感慨道:“还是修贤姐夫与我家最近,都是一样的书香门第,都是好学问的,而非舞刀弄剑。”
身后的小书童提醒道:“公子,等会主上与侯爷来了,您可不能说这种话啊!”话落,还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
魏梢点点头。
“怎么了?”王修贤看了过来,“吾弟可是有什么心事?看你神情不快。”
魏梢叹了口气,只是道:“都是些许琐事,不值一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