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猜测,但得再看看王修贤那边的消息……”说罢,又翻看起另一边的书册,只是看过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看出了什么?”
“王修贤倒是直白了许多,”贾罔将手中情报推过去,“他往日在衙门里,虽不至于被排挤,但其实没有什么人缘,但今日不少人过去找他打探消息,这人倒是镇定,不卑不亢,只是说他那位连襟的好话。”
罗致远看了一眼手中情报,摇了摇头:“这些话都是不痛不痒,无非就是夸赞李怀的,要说有点泄露的,就是这一句了……”
他指着一句。
“这人问他,说是那可定三十年安宁之策,是否兵家言,那王修贤就道,昨日李怀所言,涉猎众多,更是与他交谈许久,双方十分亲近……”
“正是,这句话就是关键!”贾罔深吸一口气,“属下多多少少能猜出这背后的一点关键了。”
“你且说来。”
“昨日,定襄侯主要言及的,其实是兵家事,所以魏梢才能与人交谈战略,否则以他的见识,不止于此!”
罗致远听着,微微点头。
贾罔又道:“只是,单是兵家事,还是不够的,这王修贤先前在淮西为官,定襄侯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