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端……”
“这事与我们无关,倒是现在这个情况,我担心……”老人话说到一半,忽然有人过来禀报,说是有人送来一封信。
那老人眉头一皱,冷笑道:“我大概是猜到定襄侯的目的了,无非是和其他人一样,想要拿着我们的把柄,然后加以利用!”
“中土人心里弯弯绕绕的,更是卑鄙无耻!”虬须汉登时就恼怒起来,“就想着利用我们、奴役族人!要是有机会,统统都要……”
“喊打喊杀无用!”老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还是先等等看,是否会有什么变化吧。”说话间,已经有人将送来的信奉上。
这巫祝老人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眉头顿时一皱,最后更是脸色阴沉。
细须男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是那个人!”老人眯起眼睛,“他倒是给了我提了个醒!这定襄侯,留着你们两人,恐怕还和他的亲戚有关!”
“这话怎么说?”虬须汉满脸不解。
“最初那人能说服我,是说定襄侯乃渎神之人,加上永昌侯许诺的好处,但当时我根本不信前一种说法,于是没有真个让你们出手,只是远远地盯着,但现在才知道,这人的一个叔父,还有一个姻亲,都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