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不远处的荣国公,“他定襄侯若如赵兄之子那般,真能杀敌致胜,才是本事,否则说来说去,还是靠着一张嘴,什么人才是这样?不还是朝廷上,那些个只靠着嘴巴、半点能耐没有,却总想对我等不利的腐儒!”
“这话,我还是同意的、”永昌侯笑了起来,“可惜,定襄侯再怎么靠拢那些文臣,他们也不会念着他的好。”
“必然的。”襄阳侯点点头,“他一没有经过科举,二来,与郑生的那次,被官场不少人诟病,那些个文臣,不问是非,只看态度,只道他定襄侯打压后进为学,还成功了,若非定襄侯有位礼部的丈人帮着张罗,弹劾的奏折早就摆满了!”
说着说着,他看向荀国公“这点,荀兄最有发言权的。”
“我可不敢多言。”荀国公赶紧摆摆手。
“他是要避嫌的,”襄阳侯摇摇头,又对永昌侯道,“这阵子留言满天飞,咱们一个个可都受了波及,不得不去官家面前表明心迹!之所以如此,还不是那所谓的魏府之策害得!这般随意言语,不仅害人,而且害己,真有个不好,出了差错,官家是断然不会有错的,那错的人是谁?”
荀国公也点头道“确实有些不知轻重了,但是年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