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叔。”魏醒拱拱手。
其中一人又看向魏梢。
“他呢?”
魏梢拱拱手道:“乃是家父。”
“原来是定襄侯的姻亲,”两个青年脸上的倨傲之色荡然无存,哈哈一笑,举止亲昵起来,“两位稍待,待我等回报一下,便就放行,按说不该让两位这般等候的,只是职责所在,还望理解。”
“哪里哪里。”魏醒顿时受宠若惊,同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交了能确认身份的令牌上去。
很快,这消息就回来了。
“两位过去吧。”守关青年递过去一份文书,“路上小心,这里面可不太平,多余的我也不好透露,但若有需要,只需要招呼一声。”
“有劳了,有劳了。”魏醒一副欢喜模样,等上了马车之后,就听魏梢问道:“这两人我看着挺和善的。”
“和善?”魏醒摇了摇头,“你看他们一开始的模样,那才是真面目,之所以对咱们这般和善,也是有缘故的。”
“缘故?莫非是姐夫?”魏梢心中一动,回想刚才的情景,就有了猜测。
魏醒点点头,说道:“该是如此了,方才我一提起玄庆之名,两人便神色有变,等知道我们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