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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能比?
因而心气跌落,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不仅如此,众多消息也开始朝着长安和周边传递,带来阵阵影响辐射。
造成这一切的李怀,此刻已经与刘毅来到了后营、刚刚支起的大帐。
这张营帐占地不小,前前后后更是守备森严,不仅有御林侍卫,还有诸多巡防,连刚刚抵达的小部分禁军,都分出了不少来此站岗。
“这里的守备倒是严密。”李怀忍不住嘀咕。
刘毅便道:“毕竟里面关押的,是处心积虑潜伏的乱贼,事关官家,无人敢轻忽。”
李怀点点头,他注意到沿途的兵卒,无论是隶属于哪边的,知道了他的身份后,都是一副感激模样,想来正如刘毅所言,关系到皇帝安危的事,一个不好,牵扯的人个个都要掉脑袋,能免除灾祸,无论是将领,还是兵卒,都逃过了一劫。
他掀开帘子,走进去,就见二三十个黑衣贼人被捆在刑拘上,有些人正在受刑,但硬咬着,压低了声音,大部分则神色木然。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李怀虽有些不适,但还能忍受。
几个负责审讯的差役见了李怀二人,赶紧过来问候,随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