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又补充道:“听说这邪教的祭祀中,时常有活祭之类的恶事,若是那些死者生前就都在某个教派中,难保不是早就被人动了手脚,现在爆发出来,只是为了转移视线,因此原本一些该注意的事,也不该因此疏忽,反而要加紧了解、督查,防止失态变得恶劣。”
这是他忽然想到,城西死亡事件在原文中是没有出现的,包括了所谓的邪教,几乎都没冒头,反倒是再过不久,藩镇叛乱事件就该爆发了。
这也就牵扯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永昌侯呢?
实际上,在这次回归之后,李怀就十分在意这个问题,因为现在回想起来,在猎场之事的末期,他就看不到这位十分跳的勋贵了。
只可惜,在皇帝和众相公面前,这些话不好直接挑明,否则的话,就算以李怀那浅薄的政治觉悟都猜得到,真要是当面暗示永昌侯要闹事,自己绝对会被口水淹死。
哪怕永昌侯真的会闹事。
“我就是讨厌这一点,明明知道问题存在,也需要解决,但因为各方牵扯,还有乱七八糟的规矩,这问题就都装作看不见。”
对此,李怀只能感到无奈,毕竟皇帝都没提,自己也不好多言,只能等今日之后,再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