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省很多事啊。
他这么想着,正要说话。
但枢密使已经先一步叹息道“可惜啊,现在有些人,便是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承认侯爷对局势的判断,他们宁愿这情况能一味按着自己的想法变化,于是一边逼迫其他几镇,一边却又放任那巨贼,以期如此能安抚其人,让一切皆如过往,但在老夫看来,这些不过都是奢望……”
“那您打算如何应对?”李怀终究是问出来了。
“侯爷不必试探,”耿种摇摇头,“我坐在这个位置,不可妄动,最多是提供一些协助,侯爷如今借陛下得了那城西之事的主导,此事涉及巨贼,必是想要以此撬动全局,日后但有需要,只需要让人通报即可,我记得魏家有个小子,正好在枢密院行走。”
“???”
搞了半天,你啥也不能干,那为何过来说这些?还有,我怎么就借皇帝成事了?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李怀心头愕然,但为了不露馅,还是拱手道“这话,晚辈记得了。”心却不由往下沉,果然,这差事一到手,麻烦事就开始上门了。
拜别了那位枢密使,李怀深吸了一口气,坐上回去的马车,还觉得有些恍然。
“居然就这么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