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这身子到底是怎的?大夫可以诊断?”
李宇摇摇头,面露苦笑,随后话锋一转:“别在这站说着,进去说。”
“是极!”李怀点点头,他可不愿意站着,在另一个世界他经常罚站,自是更喜欢坐着。
等到了正厅,分主次落座之后,李怀便复问病情。
“当是劳累所致,前后几个大夫过来问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更不见起色,”李宇说这话时,苍白的面容上,还带有一点后怕,“若不是中途自己醒了,怕是要一睡不起了。”
“这么严重,那该早有征兆,”李怀想起李宇很早之前就显露疲态,不由劝慰道,“想来是最近这城中事情太多,三叔你太过疲惫,还是向衙门告个假,在家好生修养吧。”
李宇犹豫了一下,最后叹气道:“我是有这个打算,只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衙门里缺人手啊,若是这时出言,里里外外都要说我是临阵脱逃了。”
“世叔,你这昏迷,是否发生的突然?而后头晕目眩,期间还多有噩梦?”坐了有一会的魏醒,适时开口。
“是有些突然,我当时正与家人说着话,忽然便一阵天旋地转,这昏迷期间,也确实有不少噩梦,只是都记不真切,只感到一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