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郭詹微微一笑,“放心,但凡有什么举动,我都会与你说清楚的,便如当前要务。”
“要务?”高渡挑了挑眉毛。
“咱们得搞清楚,定襄侯要从什么地方入手,”郭詹说着压低声音,带有一点告诫的意思,“这位手段高超,咱们虽要听令,但也得因循利导,不能贸然行事,可以先观察一阵子,给上面传递消息,不要直接就显得十分敌对。”
高渡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郭詹笑道:“莫不快,那位侯爷的手段,我亦是十分好奇,不知眼下之事,他会如何处置,不过……”
他顿了顿,略带敬佩的道:“只看他表现出的定力、从容,便不得不佩服,若是换了个人,当下可做不到这般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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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的事这么多,居然还要回原来的衙门一趟,本还想着午饭请他们一顿,加深一下感情的。”
午时,李怀有些遗憾,不过也有值得庆幸的,就是他知道今日并非要端坐衙门,只是临时过来。
“既然明日才该正式坐堂,那今日还能休息一番,嗯,午后小憩之后,就去著作局说一声吧。”
坐在马车上,他计划着今日行程,但还没走出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