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异样?这等人为何被逼到这一步?还不是定襄侯的那篇分析所致,这才是病根啊!我若不点明,陛下还想不通!不然,今日是永昌侯,明日呢?”
“话虽如此,但陛下当下正是欣赏定襄侯,加上骤然听闻这等消息,”卢怀也是叹息摇头,“相信等陛下平静一些,会做出正确判断的,实际上,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定襄侯也跑了,否则如何能平息那些将士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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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永昌侯不仅跑了,而且还带着兵马作乱,还说都是我逼得?”
几乎是同一时间,还在查阅卷宗的李怀,也得到了消息。
这消息是魏府的人送来的,还通过魏醒的关系,才能入得这京兆尹衙门里。
实际上,不光是魏府,但凡有些消息渠道的,这时候都听到了一些风声,仿佛有人在刻意散播一样。
因此在李怀知晓的同时,就有不少人从别处过来传递消息,或者窃窃私语,或者三两一群,于是李怀的众多下属,还有整个卷藏馆的吏胥,都几乎同时知晓。
瞬息之间,李怀就感到那缓缓扩张的光环,开始停滞了。
“参军,这……”郭詹小心的观察着李怀,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