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侯您该是最清楚的!”
“我清楚?我怎么清楚?便因为那一番话?”李怀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恕我直言,若是那市井无赖,未曾为学,不知史,不明道,他们信这一套,倒还有情可原,因为其蠢!但若是诸公能信,并引以为凭,那就不对了,卢公你乃丞相,总理阴阳,与国一体,要是换个人这般说,我可要以为,那是包藏祸心、恶意!”
卢怀的笑容顿时凝固。
李怀话语不停:“便比如您卢相公,出身艰难卢氏,自有便有贤名,当年科举高中榜眼,学富五车,那肯定不是蠢了!为何还要信得此言?”
他不等卢怀回应,便又冲着皇帝拱拱手,道:“永昌者,处心积虑,沽名钓誉,积蓄党羽,自是早就要有今日,臣先前传遍全城的分析,不正是说得此言,怎么能说是逼迫他?我还说为将者,当为国分忧,当忠于国事,他罗致远可曾听了?我说的坏话,他拿来说是逼迫,我说的为人臣子的本分,他避而不谈,此乃美利坚之道也!”
那吏部尚书丁一听得津津有味,这时露出疑惑,问道:“何为美利坚之道?”
“诡辩之道,双标之本也!”李怀轻点一句,想着自己一时说得嗨,穿越前键盘政治家的习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