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这情况可就不妙了!等于是捏了关中一条命脉……”
皇帝听了,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无需担心,朕今日召李卿过来,便是因他有一封信送到了朕手上,其中不仅简单分析了局势,同样也提到了永昌贼军的主要目的,必是洛阳!”
卢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但没想到,那位礼部尚书丁一却抢先道:“既是如此,想来这定襄侯当已有定计。”
卢怀则趁势道:“这等军国大事,莫非还能听他定襄侯的一人之言?他虽有薄名,但到底没有军中任职,也未曾经历过战阵,更非列于兵部与枢密院中,他之言语……”
“我不过是尽一个大宁臣民的义务!”李怀肃容道,“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是我略有薄能,自是要发挥起来,当下这局面,自然不会是我的一言堂,但卢相公您坐政事堂,总理朝政,可这前线军政,终究要枢密院来决定,咱们在这里争执,又有什么意思呢?”
卢怀没有反唇相讥,而是眯起眼睛。
“好了!”皇帝阻止了两人,“今日召集你们过来,便是要听听你们的看法,既是对这局面有用的分析,又为何要因为这些个原因,便舍弃不理?”
他一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