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再一想,好像也没有问题,不由就沮丧起来,只是嘴上还是道,“但既然定襄侯去了宫中,还无恙归来,说不定……”
“说不定?说不定!”柳泉不等儿子把话说完,就怒吼一声,“咱们柳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能是一个‘说不定’就能拿出去冒险的吗?你呀你,真是太不长进了……”
边上,柳新忍不住说了一句:“我看五弟也是一时糊涂,但既已铸成错,还是该反省一番,就让他在家闭门思过吧,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别露面了,也好让其他家族知道咱们的态度。”
“闭门思过?我……”柳析哪里肯,正要争辩一番,柳泉已经摇头。
“不可,”柳泉看着面前的几个儿子,“他是不能再留在长安了,还是回祖地吧。”
“怎可如此!”柳析如遭雷劈,“我不能回去,对了,战乱,父亲,当前那永昌侯正要叛乱,外面兵荒马乱的,我若是走了,路上有个好歹可怎生办啊!”
“那也是你自找的!”柳泉一甩袖子,便吩咐家丁过来,将这个五子给押了下去,对于柳析嘴里的哀求充耳不闻。
等人一走,柳家老爷对其他几子道:“事既已出,各方皆知,再去解释不仅无用,反而可能得罪了定襄侯府,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