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务。”
边上,众多处理事务的吏胥,各个神色凝重,显是心弦紧绷,听得招呼,其中一人快步走来。
又是夹抢带刺、意有所指啊,这枢密副使是嘴里抹了蜜么?
李怀忍不住瞥了齐贤传一眼,然后在那个吏胥走过来之前,就用标志性的淡淡语气说道:“无非就是介绍潼关外的分兵和布局,而且因为涉及到兵家隐秘,内容其实多有删减,只是讲了个大概……”
他这么一说,那吏胥固然是停下了脚步,便是齐贤传也不由一愣。
倒是枢密使耿种哈哈一笑,对齐贤传道:“我早就说了,定襄侯自是熟悉军务的,莫忘了他的家学渊源!”
这和家学真没多少联系,是靠着个人的奋斗!
李怀叹了口气,不由感到了一阵无奈,回想之前一年中挑灯夜读,不由唏嘘。
不过他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于是又埋头看了起来,放下了手里拿着的那一卷,又拿起其他几卷看了起来。
几眼过后,他便明白了,这几个卷宗隐去了不少内容。
比如调兵的步骤,以及兵力等等,这也是正常的,哪怕有皇帝背书,是枢密院主动让自己来提供咨询,但归根到底,涉及到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