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先前就提醒过诸位了,本侯既然来了,那永昌侯心惊胆战之下,必有动作,加上他出征之事,几乎无从逆转,为了杜绝后患,必是铤而走险,所以我料定,他若是知道我的消息,定然会派来兵马,而且不会多迟,因此提前就有布置……”
他这番话说出来,与最早来时意义相差不多,却无人敢起来反驳了。
倒是那朱伟,忽的拱手道:“还望定襄侯,能指点迷津,说清其中缘由。”
原本一脸迷茫的齐凯,听闻此言,心头一跳,按着他往日的经验,定襄侯之前那般不客气,这双方等于是撕破脸了,后面能互不干涉就算好的了,怎么一转头,这河洛士族的代表,就要……低头了?
李怀瞥了朱伟一眼,不由暗自点头,到底是老江湖,经验丰富啊,这变起脸来,比谁都快,更放得下面子,难怪能有如今的名望。
不过,到底还有着矜持。
李怀便道:“其实无他,此处到底是朝廷的兵马,占据优势,永昌贼的兵卒轻易难以过来,他但凡有一些异动,朝廷兵马都会阻拦,所以他能动用的,无非就是一些伪装起来的探子,里面便包括了那些贼寇……”
“莫非!”那个留着八字胡的吴长庆一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