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徐淄的说法,他一个宗族历经多年沧桑,才能保下三十多本,我家那些是如何留存下来的?这差距也太大了吧!而且,为啥他说看书这么困难?理应……是了,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我也写过类似的小说啊,印刷术是关键啊!印刷术、造纸术没有成熟、普及之前,知识的载体书本,是可以被高门大族垄断的啊!”
他正在思考着,那边徐淄却再次催促起来。
李怀心念一动,就道:“这话是说,之前的朝代,一位君主昏庸而不知己过,他的臣子则只会顺从,以求自保,因而朝堂之上没有逆耳忠言,而田野之中的民众则面带菜色……”
“原来如此,”徐淄点点头,“这事上下脱节之相,朝堂上的人认为一切太平,却不知道江湖中已经酝酿灾祸,难怪……”
“正是这个道理,”李怀点点头,然后奇怪问道,“难怪什么?”
徐淄没有回答,而是突兀的说道:“这一句话删掉!”
“什么?”李怀眉头一皱,“这句话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还有背后之典……”
徐淄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个典故如果传出去了,这民间的百姓要怎么想?岂不是觉得朝堂上的诸公,又或者州牧府中的上官们,都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