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弦外之音:“也就是说,除了高雅贤,刘黑闼无人可用?”
殷温娇哼了一声:“河北其余贼将,大多不堪一击。”
听到这句话,陈骏了然点头。
自己之前一直在琢磨的事情,看来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还得等,至少得等科举结果出来。
“好啦,与你说这么多,想来对你去吏部选试是能有帮助的,走吧,我们回去拿花灯。”
稍稍拂袖,殷温娇随即起身。
陈骏跟在她身侧走下凉亭,此刻再说谢谢已显得多余。
原路返回寺中,塔上花灯都被卖光,花灯台处也就剩下一些小花灯留作明日售卖。
殷温娇欢快的走向自己的大花灯,随后对售卖花灯的中年招手:“云伯,把这个带回府,就挂在我院子里。”
“好的,少主。”
中年人当即点头,随后摆手命人将大花灯装车。
陈骏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什么意思 ?
花灯生意,怎么是殷温娇家在做?
“很意外?”殷温娇这时回头,调皮眨眼道:“你兜售字谜的时候,没有问问长安城的殷家,是否都出自我郧国公府?”
长安殷家,都和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