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的温度有些寒冷,外面寒风凌厉,大雪纷飞,即便点了火盆,也使人手脚麻木。
“马主薄!”彭越双手交叉,互相取暖,用肩膀推开了帐篷门帘走了进来。
“如何?”见到是彭越,马周连忙站了起来。
彭越就是那八人中技术水平最好的一人,长安的十个试验体有四个是他亲自操作的,而且深受杨御医喜爱,私下里传授了他不少的外科经验。
在出发之前,马周便将此次试验的重任托付在了彭越身上。
“情况不太好,症状反应比较重,看样子最多两三日便要去了!”彭越将手取出,恭恭敬敬的说着。
“能救吗?”
“不敢保证,但是难度比较大,伤口处甚至已经开始出现了腐烂,需要先将腐烂的肉割下来,然后再去解决别的问题!”彭越显的有些信心不足。
那些人最多还有两三天的时间,是伤兵营的军医告诉他的,这种状况他们见的多了,知道每个人大概能挺多久。
而彭越虽然在手术方面能力还不错,但终究缺少实战经验,之前的经验也只是随军治疗,负责的只是最初的治疗,是个人就能做的活。
比如说什么骨折了让他不要动,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