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释然。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疯了呢?”
“是啊!这可是南部十大门派之一的掌教啊!多么荣耀的人生,说没就没了。”
“那可不,听说头都被剁了,身体被烧的一干二净。”
“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一名清真派的弟子,据他所说鱼掌门好像是在跟一名陌生男子打斗时突然疯掉的,估摸着这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祸害鱼掌门的凶手。”
“就算是他又怎样?能杀死鱼掌门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还是别讨论他了。”
“就是就是,小心祸从口出。”
江北和林糖走在路上,听着路边行人们的议论。
“你看,大家都在讨论清真鱼。”林糖有意无意地说道。
江北耸耸肩,回道:“其实我比较喜欢吃红烧鱼,糖醋的也行,清蒸鱼太淡。”
林糖翻了个白眼,吐槽道:“还装呢,你昨晚发消息让我阻止清真鱼带领门下弟子进城,就是为了方便自己下手吧?”
“你说你的,反正我什么都听不懂。”江北抱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红孩儿带回来缝制肚兜的材料,他们要去的地方依旧是织女裁缝铺,准备拜师学艺,学习如何缝制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