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侯失望了吗?本侯偏要去这宴会!”
田不礼劝道:“君上,此刻……今日发生了那般事情,主父未曾责罚君上,便已经是对君上的回护了。若是君上此刻再出去的话,一旦碰到大王,岂不是……”
安阳君脸色一变再变,终于沮丧的坐回原地,心中恨恨:“难道就要本侯龟缩在此,看着那赵何小儿耀武扬威!”
田不礼无言以对。
突然,房间外传来了敲门声。
田不礼打开房门,随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 情:“宦者令?”
来人正是宦者令李建,此人超过六十,随侍主父身边超过三十年,是主父最为倚重的贴身心腹之一。
李建用寺人特有的尖声道:“安阳君可曾醒了?老夫有主父之言,要说与安阳君听。”
安阳君身体一震,整个人从榻上跳了起来:“宦者令,主父有何要说?”
李建走进了房间之中,先是朝着安阳君微微行了一礼,然后道:“主父说了,安阳君和田相之前游猎时私下对主父所提之事,主父经思 量后认为万不可行,还请君上今后安心为国效力,不必做其他之想。”
宛如一道天雷劈中,安阳君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旁的田不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