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咱们做的事情给大王知道了,恐怕……乌氏倮死不足惜,但若是连累了君候,便是乌氏倮的大罪了!”
怀雕沉默了。
良久之后,怀雕道:“本侯准备让你今夜出城,前往城外赵军营地和赵人联络,你可愿意?”
乌氏倮吃了一惊,整个人的身体下意识的颤动了一下。
怀雕目露凶光:“怎么,你不愿意?”
乌氏倮忙道:“愿为君候效劳!”
怀雕冷笑一声,将一枚令牌和一颗玺印扔到了乌氏倮的怀中:“今夜子夜时分,你去北门找那里的守备将军,把这个令牌给他看,他会送你出去!拿着这个玺印给赵主父看,告诉他,本侯可以把义渠卖给他,但是他必须要保证本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如果赵主父答应了,那么明日黄昏让人在西门三里外的那座山丘上燃起烟雾,明白了吗?看到了信号之后,本侯就会在明日子夜时间发动!”
乌氏倮连声应是,很快离去。
怀雕站在一片狼藉的大厅之中,神 色变幻不定,最后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罢了罢了,与其便宜那秦国贱妇生的野种,还不如卖给赵主父,换本侯一世富贵!”
怀雕喊来了自己的心腹家宰